海皇正式上任後
城中心的古老祭壇開始有著騷動... ...
城中心的古老祭壇開始有著騷動... ...
「吾等歌圖乃歷史悠久之海國」
「理所當然的、歷史,是生活重心的重要環節」
「吾身為歌圖祭司,在此特交付汝等一重責大任」
「探索先民那澎湃的情緒、穿越時空敬畏古老靈魂」
「歌頌、並向已逝者學習」
「汝必定不負所託」
「理所當然的、歷史,是生活重心的重要環節」
「吾身為歌圖祭司,在此特交付汝等一重責大任」
「探索先民那澎湃的情緒、穿越時空敬畏古老靈魂」
「歌頌、並向已逝者學習」
「汝必定不負所託」
夕璃翼
回憶 萬聖節。 其實各大節日都是娘親們爆肝的日子。 不過今年因為我家沉寂已久,還沒打算把各家的肝都爆一爆(?), 於是選了阿命家當復出(?)的第一站。 千帆「額娘~千千準備好了喔。」 「很期待嗎?」 千帆「嗯,很久沒見到普莉、司哥哥、小鼻哥哥他們了。」 根據照片來看,普莉已經出落成個大美人啦! .....................等等。 「千千,為什麼帕司是叫司哥哥,艮光不叫哥哥?他們兩個差不多大啊。」 千帆「唔?」 沉思一分鐘。 千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唧......」 咦?!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聽到千帆剛誕生時的叫聲了。 她又想了一下,抬起頭時帶著很燦爛的笑臉。 千帆「司哥哥是司哥哥,笨蛋艮光就是笨蛋光。」 啥?!囧 這這這號表情是怎樣囧????!!!!???!!!! (←亂七八糟的符號或許能表達我的混亂 剛叫來的麻雀在窗前催促著,我還在嚇呆的狀態。 千帆「那千千出門了喔,額娘掰掰!」 「等等等一下啦!!你還沒有跟額娘說你到底是......千千!!!」 .........她飛走了。 她就這樣飛走了。 流雁「(剛睡醒)唔........額娘你一大早在吵什麼啊?」 .................................................我想,還是先別跟妹控說吧(遠目 |
重生 即將到達的萬聖節,是各家都忙碌異常的日子;正確說來各大節日對每位太太來說都是爆肝日。 認識的很多太太家都有舉辦活動,一般而言當然是要廣納邀請函,讓孩子不停趕場促進交流。 但我家沉寂了好一陣子,最近才剛重新踏入交誼圈,總覺得這樣不太好,於是今年就挑阿命家作唯一拜訪了。 「額娘!千千準備好囉!」 千帆散著長髮,僅用頭巾似的髮帶為瀏海鬢角與後方頭髮做了區隔固定,黑色小可愛,罩著七分袖的額黃針織小外套,搭上同色的黑格膝上百褶裙,看起來是很有萬聖節樣的。 「很期待嗎?」 「嗯,很久沒見到普莉、司哥哥、小鼻哥哥他們了。」 「真的......光看照片普莉都是個大美人啦!」 這些打小帶著千帆的哥哥們,也已經都不是當年的小孩子了。我突然有點感嘆。 如果不是聽到千帆還哥哥、哥哥的叫......等等。 「千千,為什麼帕司是叫司哥哥,艮光不叫哥哥?他們兩個差不多大啊。」 每次看到艮光,兩個人就笨蛋來白癡去的,也從沒有聽她曾經尊稱過。 「千千,為什麼帕司是叫司哥哥,艮光不叫哥哥?他們兩個差不多大啊。」 「唔?」 像是被問傻了,千帆一臉呆滯的偏了頭。 沉思就這樣持續著,好一會她才回過神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唧......」 ......那是她剛出生時還不會講話的叫聲。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聽到了。有困擾成這樣嗎? 她又想了一下,抬起頭時笑顏如燦陽。 「司哥哥是司哥哥,笨蛋艮光就是笨蛋光。」 欸?等等,這是什麼意思?什麼表情?我不明白啊! 慣用的麻雀已經停在窗前叩著催促,千帆拿起手提包,愉快的向我揮手。 「那千千出門了喔,額娘掰掰!」 「等等我們還沒有講清楚這個啊!千千!」 無視我的叫喚,她讓麻雀載著飛走了。 睡眼惺忪的流雁探出頭來,一邊揉著眼睛,呵欠連連,「唔......額娘你一大早在吵什麼啊?」 不要問我,身為妹控你一定不會想知道。 |
八十八
回憶 深夜市區。 匆匆忙忙奔過市區的逃犯毫無顧忌,低低的吼聲從嘴邊溜出。 對街的黑衣女子淡笑著抽出一張便條,在上面書寫。藉著稀微的月光,娟秀細緻的字體逐漸成型、凝聚,恍若月夜的魔法。 輕巧嶄新的手槍落下,在碰觸到地板前被修長的手指勾住。 回收什麼的太麻煩了啊,如果可以就殺掉。 瞇起眼,視線集中在遠方的白。 筆不停,繼續滑行。畢竟躲在死角的東西不好處理…… 飄移的筆劃成了命運,專制的女王在此下令。獵物必須移動。 瞄準,發射。 沉睡…… 走過去提起白色狐狸,仔細檢查。 嗯……剛剛好打中耳朵。應該是成功麻醉了。 街上滾動的紙張寫滿一切。宛如蜜糖般的甜香蔓延,那是某人最喜歡的宵夜。 帶走! |
重生 剛過新月之夜的都市裡,潛伏在傳說中的神秘生物總是蠢蠢欲動。 而凡人們,往往帶著一點點恐懼、一點點想像力和興奮,在心中描繪出深夜怪物的型態,以便自我安慰,將窗外傳出的騷動聲合理化。 是的。人們的恐懼並非空穴來風。那些在夜間街道上咆哮、奔跑的生物是真實存在於世界上的,最新科技的實驗體--雖然牠們目前正大量逃脫中。 例如,在第五大街上快速閃過的白色物體就是其中一隻逃犯。 這隻靈巧機敏的小逃犯恰好窩在對街黑衣女子的射擊死角中;能夠駕馭文字並實現一切的黑衣女子只是輕輕哧笑,緩緩摸出一張便條。原子筆尖在紙上快速舞蹈,留下一串圓滑的字跡--她所下達的命令。 雖然想舉槍直接殺掉獵物,卻礙於上級規定要盡量活捉,只能認命的繼續書寫命令,改變目標獵物的所在位置。 終於,藍色的字跡成為真實,躲藏的逃犯被迫暴露於容易狙擊的大馬路上。女子淺笑,拔槍,扣下了麻醉槍的扳機。 純白的目標瞬間倒下,陷入無防備的深眠中--此次捕獲的目標是一隻漂亮的白狐狸。 女子蹲下身,用外套包緊了全白的狐;然後,再度沒入夜色,找尋下一個逃犯。 |
劍影
回憶 那是鮮血。女孩以為自己在作夢。 溼熱黏稠的鮮紅隨意的在地板上、牆上灑著,如此近乎她體溫的溫度,說明了她的家人才剛死不久。 這應該是一些古老的故事裡出現的情節,會在女孩平凡的生活中竄出,是女孩想也沒想過的事,太突然也太令人震驚,讓她連聲音都發不出來,雙眼也因不肯接受眼前的景象而出現了幻覺。 腦裡一片空白,彷彿被雷轟頂一般。 但眼前所見,身體所感知,卻是再怎麼否認都變不了的,血紅色的真實。 金妖.彌烈.寂冰穿著一身黑袍,倒在冰冷的地板上。微黑的嚴肅臉龐,直到死後仍是如此剛毅倔強。 蘿菲‧緹‧雷塔莎坐倒在被血染紅的牆邊,無血色的雙手還握著適才插入腹中的一把紅刃。 房裡的每樣擺設都和早上女孩跑出家門時沒有兩樣,只是上頭多了些殷紅的淋漓。 窗子還開著,夜幕好黑、好冷。寒風吹進屋裡,無情的割著女孩的臉龐。 「父親大人……媽……」女孩的身子在發顫,下身移動著破碎的步伐,朝她的母親走去。 腳下的一陣抹滑黏膩,讓她重重的摔了一跤。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 女孩太震驚,全身像是已不受控制,再爬不起來。 「幽蘭……」從垂死的蘿菲口中吐出了這幾個字,女孩抬起頭,那雙一向抱著天真的黑色瞳,在此時也透出了恐懼。 「媽……」女孩努力的撐起身子,跌跌撞撞的朝她的母親跑去。 「媽……拜託你……不要丟下我……」 女孩緊緊抱住蘿菲,兩人都在顫抖。 「對不起,我們都太傻了……」蘿菲低垂著頭,沾了血的長髮蓋住了她的臉龐,但女孩仍能看見長髮下,她蒼白的一抹悽涼微笑。 那是一種,諷刺的笑。 「咳──」她張口噴出一口血。女孩的黑髮,被染紅了。 「妳……原諒我們好嗎?」蘿菲張口欲言其他,卻因死神的逼近而再也說不出話來。那雙曾擁抱過女孩的手,似乎還想抱緊她,但卻在最後無力滑落。 女孩緩緩搖著那冰冷的手,淚痕還沒乾,就又被大量的淚水覆蓋。 全部都離開我了。父親、母親。 我該怎麼辦? 『滴……答……滴……答……』 |
重生 她記得她在更小的時候很容易恐懼,尤其是夜裡,總覺得有什麼邪惡的東西會趁著夜晚靠近她和她的家人──她害怕的倒不是自己的安危,反而是母親──每次當她母親在她身邊唱搖籃曲最後自己睡著時,她總是望著母親的睡顏,提高警覺,幻想著如果下一秒有什麼恐怖的人或鬼魂闖進來要對母親不利,自己必定要擋在母親面前。 不知道過了幾歲之後就不再有這些荒誕的想像了,這座島上只有她們一家三口和山那頭的巫女姐姐而已,沒有外人會闖入,就算有鬼魂,憑巫女姐姐也一定能保她們安全無虞。 於是當她踏進家門時、剎那被童年時那種恐懼包圍吞噬時,她同時感到不可置信與極大的恐慌。那種陌生卻又熟悉的心悸是在告訴她她的至親有了危險,巨大的駭浪狂捲而來像是要將她撕成兩種清楚與模糊的意識。她的肉體不屬於她,不再聽她號令,奔跑的同時全身的關節像是生鏽而發出恐怖的喀啦喀啦聲,勉強感知到腳底是滑的。不能說是勉強感知,只是意識不願去面對。輕輕的、因為暫時失去痛覺和自己的質量而感到輕輕的摔在地上,她的目光被迫接觸那些使她滑倒的東西──黑裡透著紅,紅裡透著黑,如同母親月事來時浸在水盆裡的布沾黏著的東西── 她用爬的、極為難看的、如同畜生一般的姿勢沿著血跡,如同螞蟻追隨糖蜜一樣爬進房裡。因為她已經失去重量、失去力氣,失去理性與感性,在看見父與母冷卻許久的屍體時她早已不再有恐懼感,有的只是麻木的、心臟叩著胸膛的聲音和腦內空白的回音,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只是藉由心跳聲知道自己還活著。 一個人活在她不復認得的世界上。 |
柴魚很閑
回憶 「如果有一天我看不見天空怎麼辦?」 「那我會永遠守護你。」 那一個畫面一直存在我腦海裡,並不時的的撥映在我夢中, 如果要說那是一個畫面算太勉強, 因為現在的的我......其實是看不見的,所以我已『畫面』來代替, 而那個畫面......是我不願意去回想的,因為那帶給我無限恐懼和悲傷 ,所以我常在想,如果我沒有黑手黨首領的血統,我就不用當包容一切的天空, 但相對的,我也不會碰到那群......可以讓我有多樣化情緒的朋友, 所以我常思考,究竟當一個首領是不是個錯誤, 唉!現在的我有時會摸著包著繃帶的眼睛苦笑, 而我那群以前見到彼此就會打起來的部下,現在則是關心我到像媽媽一樣...... 「小哲,你應該要多休息才對。」看吧,說人人到 「你當我是多嚴重阿,一直叫我休息。」我笑著對朋友兼部下的天岸說 「你當我們不知道嗎?自從霜被報失蹤後,你每天的晚上就會做惡夢,這樣是不會健康的。」 又來了,每次我反駁時,那群部下的代表一定會說出這句話,是看我很好欺負嗎? 「如果我們沒這麼說,你大概會想不開吧?!」 奇怪,我沒說出來,你怎麼知道我再想甚麼?而且我幹嘛想不開啊?! 「因為相處久了,就會心靈相通。」天岸一臉燦笑的說 原來是這樣阿,我內心想 「天岸,我會休息的,你可以離開了。」我說 「但......但是......」天岸好像要說些甚麼 「別再但是了,你離開吧!」我說 「好吧!」天岸說完離開了 唉!雖然讓部下擔心是我的不對,但......我就是無法忘記...... 還記得那一天......,那時我跟霜去出個任務,對方就很難打,後來我的眼被刺了很重的一刀, 但讓我真正心痛的,是霜在我眼前倒下,而且胸口還大量出血...... 「親愛的歐伯爾首領阿......對不起,我......可能無法實現我的諾言了。」他說話的同時,我的視線也開始模糊了 「不要說對不起,你不是說會當我一輩子的守護者嗎?」我流淚了 「瑩哲,你不要哭,你......會看不見的。」霜對我說,但我已經哭的非常慘了,都甚麼時候了,還那麼關心我 「瑩哲,你的懷抱......好溫暖喔,從來沒有人抱過我。」我緊緊抱著霜,霜微笑的對我說完這句,就閉上眼了...... 看到這樣,我昏了過去, 沒想到,那竟然是我最後看到的畫面,也是我至今的噩夢, 而霜至近一直以失蹤為狀態,我何時會從噩夢解脫?我自己並不清楚,也不想知道...... |
重生 「如果有一天我看不見天空怎麼辦?」我看著你開玩笑似的詢問 「那我會永遠守護你不讓你對於看不見這件事感到恐懼。」他難得臉上沒有笑容認真地緊握我的手 那個『畫面』一直存在我腦海裡沒有消失,並三不五時的的在我夢中重複播放...... 要說那段記憶是一個畫面算是太勉強, 其實那是因為目前的的我......是完全看不見的,所以我才用『畫面』這個說法來代替那段記憶, 而那個『畫面』......是我最不願意去回想起來的,因為那只會帶給我恐懼及仇恨...... 所以我常在空閒時間沉下心來思考,如果我完全沒有那討人厭的黑手黨首領血統, 那我可以當一個正常的平凡人而不是要當包容所有一切的天空..... 但相對性的.....我也不會碰到那群......那群讓我時常哭笑不地的夥伴兼朋友...... 不過說這些都太遲了.......我早就已經當上了首領了.....命運果然無法逃脫...... 而現在的我有時會摸著包著繃帶的眼睛苦笑並嘆息著..... 那群以前見到彼此就會打起來破壞周遭的夥伴, 現在每個雞婆的像老媽子一樣......連偷偷處理個公文都會被強迫壓回去休息...... 「小哲,你現在應該要多多休息才對啊!!」 看吧.....說人人到......不過今天是印像中超不適合穿裙裝的高挑女生 「你是當我是多嚴重阿??一叫我休息......我也會想起來的啊.....」我淺笑著對朋友兼部下─天岸的聲音處說 「你當我們不知道嗎?自從霜被宣布失蹤後,你每天晚上就會做惡夢驚醒......這樣下去是不會健康的。」 又來了,每次我想反駁時那群部下派來的代表一定會說出這句話.....是看我一副很好欺負的模樣嗎? 「如果我們沒有每次說出來,你大概會突然哪天想不開而離開我們吧?」 奇怪?我沒說出來你怎麼知道我在想甚麼?而且我幹嘛沒事想不開啊?! 「因為已經相處很久了,所以不自覺的心靈相通了吧?」雖然看不到,不過可以想像的到他笑容有多燦爛 原來是這樣啊......我暗自想......那不就代表只要我的表情一動他們就知道我要做甚麼? 好危險啊....但又沒辦法.....畢竟是要相處一輩子的夥伴啊...... 我又不自覺嘆一口氣 「天岸....我會好好休息的,所以你可以放心離開吧。」我用命令式的說法因為我想好好思考 「但......但是......」天岸好像要說些甚麼但讓他說一定要花不少時間吧? 「別再但是了,我想休息.......你快離開吧!」我強硬假裝不耐煩的再說了一次 「好吧.....但你一有狀況或是想要什麼要馬上呼喊喔....」 天岸有些為難的說完離開我的房間了,聽他的語氣看來我是傷到他了..... 唉.....讓這些平常很忙的夥伴擔心完全是我的不對,但......我就是無法忘記那天...... 依稀回想到那一天......那時我跟霜去出個據說是個很簡單的任務, 沒想到敵方意外的難打,導致我大意的眼睛被對方的刀刺了很重的一刀.... 但讓我真正心痛的,是霜為了保護我而被對方刺中然後我眼前倒下, 我只能眼睜睜看著他的胸口大量出血完全無法做甚麼......於是我只能努力地緊緊抱住他 「親愛的歐伯爾首領阿......實在對不起,我......我可能無法實現當初跟你說好的諾言了......」 他努力邊喘息邊說話的同時我的視線也開始模糊了.....我握緊他的手 「不要在這時說對不起!!!說好的當專屬我永遠的守護者的諾言你要背棄?我承受不了的!!」 我的眼淚跟著血一滴滴落在他臉上..... 「瑩哲.....拜託你不要哭.....你......你會看不見的.....」他輕微的叫我本名並努力伸手想擦去我的眼淚但我止不住..... 都甚麼時候了......還那麼關心我...... 明明平常那麼輕浮......為甚麼這時要關懷我...... 我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我寧願他保持平常的樣子!!這樣我才能有安全感...... 「瑩哲.....你的懷抱......好溫暖喔....從來沒有人抱過我....不好意思我先走了......」 在我胡思亂想時他對我露出平常沒露過的真誠笑容就閉上眼了..... 他的手.......緩慢地垂到地面..... 看到他這副模樣我崩潰了.....然後突然覺得眼前一片黑就暈過去了...... 完全沒想到那竟然會是我最後看到的畫面......也是我從那時至今的噩夢..... 每次都會被這惡夢驚醒然後很難再入睡......隨時間過去整個精神變得很差..... 看到這狀況夥伴擔心到每天晚上都會派一個代表守在我身邊怕我哪天做出什麼傻事..... 而霜從那時至近一直以失蹤為狀態,實際是怎樣沒人告訴我.....即使我非常想知道...... 到底我何時會從噩夢解脫呢?我自己並不清楚也不想知道...... 因為我會害怕.....害怕這代表我徹底忘記他了..... 今天會不會重回噩夢呢?我不想知道......然後陷入沉睡....... |
銀雪黛洛
回憶 清靜涼爽的午後,羽櫻靜靜的坐在南門外的草皮上 「小羽?今天沒要出去啊?」 羽櫻轉頭看叫她的人,笑了笑:「我以為你還在睡阿~」 烈烯走向前坐在羽櫻的旁邊:「等等我們就去練功好不好?」 對羽櫻來說烈烯就像是大哥哥一樣的,總是挺她,由於她的父母早逝,烈烯更是保護她 「嗯!」羽櫻露出了燦爛的微笑,一旁的人無不羨慕烈烯,想看就可以看到… 烈烯是弓箭手,羽櫻則是服事,兩人一直互相扶持,隨著漸漸長大…羽櫻成了傾國傾城的大美女,烈烯在各國也頗有名 摸了摸羽櫻的頭髮,想也知道旁邊的人不可能不眼紅,誰叫他們倆登對? 「今天…挑戰看看地下墳場?」烈烯提議 羽櫻考慮了一下:「我請姊姊幫我們傳去!」又是迷人的微笑 「嗯!」 「妹妹,小心點阿~烈烯,」羽櫻的姊姊叫住了烈烯:「那裡很危險,看情況不對就飛走吧,妹妹她懂這道理的。」 「如果能確定她安全我會照做的。」 ---古城 地下墳場 「好可怕喔…不知道會有什麼突然跑出來」羽櫻躲在烈烯後面顫抖 「放心吧~我有帶很多箭矢。」 人少少的…大部分都是很強的人…不知為何的,惡靈和闇神官相繼出現,一次還出現3隻 烈烯跑到羽櫻前面:「妳在我後面輔助我就可以了,我保護妳」 一陣猛攻,很可惜的是…羽櫻的魔力漸漸不夠了… 「烈烯哥哥,我魔力快沒了耶…你先飛吧!」 「妳先飛,中間十字區域見」 羽櫻遲疑了一下,幫烈烯補最後一次血便飛走了,見羽櫻飛走烈烯才放心的準備飛走 但…這一別…兩人在也沒有見過… 烈烯失蹤了,沒有人看見他,當時在場的祭司說看見烈烯好像死亡了,但後來沒有看見他出現 羽櫻一直在想…是不是她的遲疑害了他? 3年過了,羽櫻已經是亭亭玉立的神官了,今年是世界大戰…南方的城不滿北方與中央的一些做法而聯合對戰,城裡的人比城外的人少,羽櫻負責保護的是國王最寵愛的兒子-沁風,年紀比羽櫻大4歲,擅長雙手劍術,本想作戰的,但因國王不想失去愛子而沒有出動,這天,羽櫻收到了消息 「神官,城外作戰的神官因為敵方遠距離攻擊的人數增加了2成,所以死了很多,請問…」 羽櫻聽到了,馬上做出決定:「我出去,找人保護王子」 ---城外 我方人數與敵方人數明顯差異…大家見到神官界的權威,幹勁都來了,羽櫻也幫所有人輔助,一些肉頓跑去保護羽櫻,羽櫻就向指揮一樣的給大家意見 原本處於劣勢的中北方軍團漸漸獲得優勢,南方眼見情況不對,有人放了煙火找更多夥伴 有個十字刺客…安安靜靜的偽裝著,沒有任何的聲音,慢慢的靠近羽櫻……這時羽櫻眼睛掃過的地方好像有熟悉的人影…回去尋找,怎覺得敵方獵人系列軍團的首領很眼熟… 因為情況危急,不想那麼多 南方軍隊獵人團首領是神射手,眼睛盯著羽櫻,他很確定她是她,他也很確定她不認識他…… 在羽櫻身旁的聖殿十字軍看到大夥陷入困境而衝進戰圈…一直無聲偽裝的十字刺客見時機成熟準備對手無寸鐵的羽櫻下手……攻擊!! 1秒…2秒…3秒…三人動作完全靜止,沒有任何動靜…三人?沒錯,是三人 這個畫面,羽櫻腦海中記憶不斷的像跑馬燈一樣跑,1年前…2年前的跑,時間不斷倒回,好熟悉的畫面… 什麼都沒想,羽櫻脫口而出:「烈……列…烈烯…烈烯哥哥……?」聲音顫抖著,不敢相信眼裡所見的神射手到底是不是當初那個要保護她的人… 烈烯轉頭:「我保護妳…妳專注點。」沒有笑,很冷漠… 到底是不是?可是在羽櫻記憶中的烈烯是會笑的很溫柔的大哥哥…為什麼能如此面無表情的對她說話? 南方軍隊有人大喊:「烈烯大人背叛軍隊!烈烯大人背叛軍隊!!」 「沒…沒關係嗎?」羽櫻邊幫忙戰鬥中的大家邊跟烈烯說話 「什麼?」還是很冷的聲音…專注的殺敵,不,應該是殺同伴 羽櫻愣了一下:「你的夥伴」 「夥伴?我沒有夥伴,我只是順他們的意,一下而已。」 當年…羽櫻飛走後,烈烯突然發現自己的蒼蠅翅膀沒了,想盡辦法要離開現場,但是沒辦法…死亡後,被斐陽的人救起,當時的他什麼都不記得,醫好後已經是過了3年…他一直覺得,羽櫻應該忘記他了,所以沒有去找羽櫻,世界大戰來臨,因為他精湛的技術被捧為大人,連自己都覺得莫名奇妙… 此時,南方軍隊的許多刺客都圍在羽櫻和烈烯身旁,其中一名十字刺客道:「烈烯大人,很抱歉,既然你已經不是南方軍隊的人了……」 「如果有辦法,就殺吧。」 羽櫻被烈烯趕到圈外去,不希望她遭到任何危險,十幾名十字刺客全體一起發動攻擊,烈烯體力好,殺不太死,加上羽櫻在一旁補血,更難了。 「臭女人!去死!!」一名刺客對她使用音速投擲,使她的生命去了一大半,但在圈內的烈烯更危急了,羽櫻毫不猶豫的衝進戰圈擋住對烈烯的攻擊 「羽櫻?妳做什麼?」烈烯雖然意識漸漸的不清楚了,但他更不希望羽櫻受到傷害 「因為我…魔力沒了阿…這次…換我…來保護你…」羽櫻慢慢的吐出幾個字,眼睛漸漸沒辦法張到最大… 戰鬥中的人感受到羽櫻的生命力愈來愈薄弱,回頭一看,圍在羽櫻和烈烯旁邊的刺客們正準備對兩人發動最後一擊,幾個人衝上前去想盡辦法殺光那群正準備殺了兩人的刺客 其他祭司們靠近羽櫻,幫羽櫻補回體力 敵方軍隊有人突然大喊:「首領…!首領死了!!!快撤!快撤退啊!!!」 OO年,世界大戰,一方首領死亡而結束,中央聽取各方心聲,決定將每個城市的意見採納,封神官羽櫻為女公爵,神射手烈烯為公爵。 隔年,身體恢復健康的羽櫻,與烈烯兩人在國王的見證下結為連理,當年,羽櫻17歲,烈烯19歲 蓋起書本,坐在床上的女子道:「幾百年前的事情,現在還在流傳…我們真偉大~」 「是前世……」男子修正 世界大戰幾百年後,兩個陌生人在路上相遇時,叫出了對方的名子,正確無誤,兩人都還擁有前世的記憶…清清楚楚…… |
重生 清淨涼爽的午後,穿著祭司袍的羽櫻靜靜的坐在普隆德拉南門外的草皮上,望著一個空無一物的地方發呆。 突然,男性的聲音從她背後傳來,「小羽,今天沒要出去啊?」 羽櫻轉頭看了下喚她的人,笑了笑:「我以為你還在睡啊──」 烈烯走向前,坐在羽櫻的旁邊,搔了搔羽櫻的頭髮,「那等等我們就去練功,好不好?」 「嗯!」羽櫻對著烈烯露出了燦爛的微笑,一旁的人無一不羨慕烈烯,想看就可以看到。 對羽櫻來說,烈烯就像是大哥哥一樣的,總是挺她,總是在她身邊。由於她的父母早逝,烈烯更是保護她。 兩人從還是弓箭手、服事的時代開始,就是一同行動的。隨著漸漸長大,她成了普隆德拉公認的美女祭司,烈烯在各個城鎮也是小有名氣的獵人。 「今天……挑戰看看地下公墓?」烈烯思考一陣後,如此提議道。 「我沒有那邊的傳送陣呢……」羽櫻考慮了一下,「我請姊姊幫我們傳去!」又是迷人的微笑。 透過密語,羽櫻的姊姊很快就出現在兩人的面前,拍了拍羽櫻的頭,告誡道:「妹妹,去那裡要小心點啊──」隨後她叫住了烈烯,「那裡很危險,看情況不對就飛走吧,妹妹她也懂這道理的。」 烈烯堅定地點了點頭,「如果能確定她安全,我會照做的。」 姊姊滿意地點頭,詠唱了傳送之陣,手上的藍色魔力礦石應聲碎成粉末後於地板上產生了傳送陣,她向兩人施以輔助技能後便催促他們趕快進去。 到了地下公墓,他們兩人一前一後走著。 「這種氣氛好可怕喔……不知道會有什麼突然跑出來的感覺……」羽櫻怯怯地躲在烈烯後面。 「放心吧!我有帶很多箭矢。」他拍了拍羽櫻的肩膀,要她鎮定。 這裡的人少少的,不過大部分都是很強的人,魔物密度也不高,大多三兩下就能解決一隻魔物。 只是不知為何,惡靈和闇神官突然相繼出現在他倆面前,甚至突然一次還出現三隻! 烈烯擋在羽櫻前面,「妳在我後面輔助我就可以了,我保護妳!」之後便是一陣猛攻。 遺憾的是,突如其來的狀況讓羽櫻一陣手忙腳亂,魔力漸漸不夠了── 「烈烯哥哥,我魔力快沒了耶……你先飛吧!」羽櫻在烈烯身後喊道。 「妳先飛,中間十字區域見!」 羽櫻遲疑了一下,對烈烯施展最後一次治癒術便捏碎蒼蠅翅膀飛走了,而烈烯也見羽櫻飛走,才放心的準備離開。 然而,這一別,兩人在也沒有見過。 烈烯就此失蹤了,沒有人再見過他。當時在場的祭司說,好像有看見烈烯倒地了,但之後沒有再看見他出現。 羽櫻一直在想,是不是她的遲疑害了他? 幾年過去,羽櫻已經是亭亭玉立的神官,專心於修練輔助技巧的她加入了一個大公會,在精英取向的嚴格訓練中漸漸成為一個可靠的神官,不只能有效率地輔助一整個十二人團隊,也能輔佐會長進行戰略指揮。 這一年的世界十分混亂,南方的公會不滿北方公會與普隆德拉官方的一些做法而聯合對戰。 戰爭時間,城裡宛若死城,幾乎所有人都在戰鬥。 優秀的羽櫻也被徵招進入官方的親衛隊,負責保護的是國王的其中一個兒子,年紀比羽櫻大了幾歲,擅長雙手劍術。據說他本想作戰的,但因國王不想失去愛子而不準他出動。 這時,前方戰鬥的成員派了一人回到羽櫻面前傳達前線消息── 「羽櫻大人,敵方遠距離攻擊的人數增加了兩成,所以死了很多前方輔佐作戰的神官,請問……」 話還沒說完,羽櫻很快就做出決定,「我出去,你馬上去找人保護王子。」 羽櫻很迅速就到了戰鬥的地方,發現我方人數與敵方人數明顯差異,心裡稍稍揪了一下。另一方面,士氣低迷又像一盤散沙的各公會見到神官界能力數一數二優秀的美女神官,幹勁都來了。 羽櫻也立刻轉換心情幫所有人輔助,一些聖殿十字軍跑去保護羽櫻,擔任大公會副會長的羽櫻就像指揮一樣的,給大家意見並向團長提出建議,另外也在各會長的同意下調動了部分公會的守備位置,同時讓自己公會的夥伴到前線來。 占據南方的公會都是些強者,但北方的公會也不是省油的燈,在調度之後北方漸漸改處優勢,南方眼見情況不對,找來更多夥伴。 此時有個十字刺客安安靜靜的偽裝著,沒有任何的聲音,慢慢的靠近羽櫻…… 羽櫻環視戰況時覺得似乎有個熟悉的身影閃過,視線轉回去尋找,最後聚焦於某個方向── 突然覺得敵方獵人軍團的首領很眼熟── 不過因為戰況危急,她沒想太多,繼續專注於戰鬥之上。 南方軍隊的獵人團首領是個神射手,雙眸緊緊盯著羽櫻。 他認出她了,與那時沒什麼改變,一下子就認出來了。雙方視線對上的同一瞬間,他也確定了她認不得他…… 一名原先在羽櫻身旁的聖殿十字軍發覺自己的夥伴似乎陷入困境,衝進了戰圈,方才一直無聲偽裝的十字刺客見時機成熟,準備對手無寸鐵的羽櫻下手,待她意識到有人的存在時已經來不及了──! 彷彿時間完全靜止,羽櫻能清楚感受到自己仍算平穩的心跳聲。 一下,兩下,三下。 她與十字刺客之間多了一個人,在她只聽得到心跳聲的時間裡,三個人的世界彷彿與外隔絕。 這個畫面好熟悉,羽櫻腦海中記憶不斷的像跑馬燈一樣跑,時間不斷倒回。 曾經也有個人,擋在她的面前。 幾乎什麼也沒想,羽櫻脫口而出:「烈、烈烯哥哥……?」 聲音顫抖著,似是不敢確認,眼前所見的神射手究竟是不是當初那個,為了要保護她而失去蹤影的人。 烈烯轉頭,「我保護妳……妳專注點。」沒有笑,語氣十分冷漠。 到底是不是烈烯? 可在羽櫻記憶中的烈烯,是個有著溫柔笑容的大哥哥,為什麼方才能如此面無表情的對她說話?怎麼可能? 此時,混亂間,南方軍隊有人大喊道:「烈烯大人背叛軍隊!烈烯大人背叛軍隊啊!」 「沒、沒關係嗎?」羽櫻一邊幫忙戰鬥中的大家輔助,一邊跟烈烯談話。 「什麼?」還是很冷淡的聲音,專注地拉弓殺敵──不,應該是殺同伴。 羽櫻愣了一下,回答:「那些人,是你的夥伴。」 「夥伴?我沒有夥伴,我只是順他們的意,幫忙一下而已。」 他簡短的告訴羽櫻,當時他發生了什麼事。 當年,羽櫻飛走後,烈烯突然發現自己的蒼蠅翅膀沒了,想盡辦法要離開現場,但是一直無法逃脫。暈厥後過了很久才被斐揚來的人救起,當時的他什麼都不記得,痊癒後已經是過了三年。他一直覺得,羽櫻沒有找他,應該是忘記自己了,所以也沒有去找她。 而後,大戰來臨,因為他精湛的技術被捧為獵人組的首領,連自己都覺得莫名奇妙! 此時,南方軍隊的許多刺客突破了前方防禦,都圍在羽櫻和烈烯的身旁。其中一名十字刺客站出來說道:「烈烯大人,很抱歉,既然你已經不是南方軍隊的人了……」 「如果你有辦法做得到,就殺吧。」烈烯想與他們拉開距離而漸漸往後退。 羽櫻原也是跟著烈烯後退的,但被他趕到一旁去,大概是不希望她遭到任何危險。 十幾名刺客全體一起發動攻擊,烈烯體力不錯,加上羽櫻在一旁輔助治癒,一旁有祭司看見羽櫻在幫他也加入了輔助行列,這下就更是難打倒了。 一名刺客見羽櫻在旁輔助,實在窩火,「臭女人,去死!」說著,對她使用音速投擲,使她的生命力去了一大半! 但她沒怎麼在意,因為在圈內的烈烯更是危急了,見他動作漸漸慢了下來,羽櫻毫不猶豫的衝進戰圈擋住對烈烯的攻擊── 羽櫻倒在烈烯的身上,使他錯愕無比。 「羽櫻……妳做什麼?」烈烯的意識雖然漸漸模糊了,但他更不希望羽櫻受到傷害。 「因為,我……魔力沒了啊……這次,換我、來保護你……」羽櫻慢慢的吐出幾個字,眼皮漸漸闔上。 戰鬥中的隊友感受到羽櫻的生命力愈來愈薄弱,回頭一看,圍在羽櫻和烈烯旁邊的刺客們正準備對兩人發動最後一擊,幾個人衝上前去,雖然毫無章法但仍想盡辦法殺光那群人,其他祭司則努力幫羽櫻施展治癒術。 此時,敵方軍隊突然有人大喊:「首領──!首領死了!快撤!快撤退啊──!」 A.W.995 年,世界大戰,因南方首領死亡而結束,卻仍有零星戰火產生。 幾個大型公會向中央提出建議,中央聽取建言採納各方心聲,終於平息了這場鬥爭。 隔年,身體恢復健康的羽櫻與烈烯兩人,在國王的見證下結為連理。 兩人的名字各因不同原因而載入史冊。 |
蘭少
回憶 我不想哭了,真的。我想轉移注意力,每天沒日沒夜的哭,我爸媽不擔心死才怪,最近有個線上遊戲廣告打很大,號稱有美少女夢工廠的女兒養成系統。去玩玩看好了,美少女夢工廠很吸引我,而且,我需要轉移注意力。 等到他開放的時候,我很興奮的下載,點進創角介面,準備好好轉移注意力……等一下,我常玩的『女』法師哩?!怎麼只有男法師跟女補師???然後在研究一下其他職業,我得到了一個結論:這遊戲『職業性別綁定』。也就是說,法師只有男生,女法師 = 補師。我玩遊戲一向都是玩法師起家的,可是可是,我沒遇過沒有女法師的遊戲阿!!!還有他那男法師,一臉壞人樣,我沒辦法接受= =,再看看那補師,根本是發育不良的小女孩,俗稱蘿莉阿!!!那是宅男的最愛不是嗎?!再加上補職一向受歡迎…… 在壞人法師跟蘿莉補師之間,我掙扎了半小時, 最後我選擇了蘿莉(因為壞人法師看起來太邪氣啦),因為之前玩法師角色都是固定ID,但這次是玩補師,所以我鍵入了一個之前玩小補師的ID『沉睡的茉莉』。 那時候我不知道的是,決定換這個ID用的我,以後會得到什麼樣的刻骨銘心。 |
重生 透明的淚滴蜿蜒在臉頰、淹沒了酒窩和上揚的嘴角……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日。 不想也不願,繼續看著那摯愛憂心又無從提起的沉默苦惱,如果可以、將淚眼拋開,心神轉移到其他什麼,或許就會慢慢好了。 當時的我這樣想,打算放任自己一頭栽進這個線上遊戲。 經過下載、申請、登錄……咦?職業性別綁定?這可為難了。 按照平常的習慣,應該是性別『女』、職業『法師』。 但這遊戲女的是補職、法師是男人。 電腦前的我掙扎、糾結、猶豫,在蘿莉與惡臉男間徘徊, 最後拍板定案於不那麼討厭的蘿莉。 過去的習慣裡使用的是同樣的ID,但這回有些不同了……啊。 雙手在鍵盤上懸空半晌,輕輕敲下幾個陌生又有點熟悉的字。 沉睡的茉莉 小小的白花、靜靜的沉睡著,不要感覺快樂也不會痛苦……就好了。 我在電腦前面無表情的讀著接下來的劇情故事,完全沒有料到這暱稱會帶給我另一段說不清是快樂或痛苦的回憶。 |